當我來到船上時,我發現它奇怪地被移走了。之前埋在沙子裡的艏樓被抬高了至少六英尺,而在我離開搜查她之後不久,船尾就被大海的力量打碎了,與其餘部分分開,被扔到了一邊。並且向一側傾斜;船尾旁邊的沙子被拋得很高,雖然之前有很大的水,所以我如果不游泳就無法到達沉船四分之一英里以內,但現在我可以完全走到她身邊退潮時。起初我對此感到驚訝,但很快就斷定這一定是地震造成的;由於這種暴力,船比以前更加破裂,因此每天有許多東西被海水沖散到岸上,風和水逐漸將它們滾到陸地上。
這完全把我的注意力從搬走我的住所的計劃上轉移了,我非常忙碌,尤其是那天,尋找我是否可以進入船上;但我發現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船的內部都被沙子塞滿了。然而,當我學會了不要對任何事情感到絕望時,我決定盡我所能把船上的一切都拆散,並得出結論,我能從她那裡得到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有用。
5 月3 日。從最高的一側;但潮水來了,我只好暫時放棄。
5月4日——我去釣魚,但沒有釣到一條我不敢吃的魚,直到我厭倦了我的運動;正當我準備出發時,我抓住了一隻小海豚。我用繩子編了一條長繩,但沒有鉤子;然而,我常常能釣到足夠的魚,只要我想吃多少。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太陽下曬乾,然後把它們吃乾。
5 月5 日-在沉船殘骸上工作;我又砍斷了一根橫梁,從甲板上取下了三塊巨大的冷杉木板,我把它們綁在一起,當洪水來襲時,我把它們浮在岸上。
5 月6 日-在沉船殘骸上工作;從她身上取出了幾個鐵螺栓和其他鐵製品。工作很辛苦,回到家很累,有放棄的念頭。
5月7日-再次前往沉船,並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發現沉船的重量已經自行分解,橫樑被切斷;船的幾塊零件似乎鬆動了,貨艙內部敞開著,我可以看到裡面。但它幾乎充滿了水和沙子。
5 月8 日—前往沉船地點,並攜帶一隻鐵烏鴉來撬開甲板,甲板上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水或沙子了。我扭開兩塊木板,把它們也跟著潮水帶上岸。我把鐵烏鴉留在殘骸裡,留到了第二天再去。
5月9日——去了沉船處,用烏鴉進入了沉船的內部,摸到了幾個木桶,用烏鴉將它們鬆開,但無法將它們打碎。我還摸到了一卷英國鉛,可以攪拌它,但它太重了,搬不動。
5 月10 日至 14 日-每天都去沉船;並得到了許多木材、木板或厚板,以及兩三英擔的鐵。
5 月15 日——我帶著兩把斧頭,想嘗試一下,通過放置一把斧頭的邊緣並用另一把斧頭推動它,是否可以從鉛卷上切下一塊;但由於它在水中大約一英尺半,我無法用斧頭擊打它。
5 月16 日-夜裡風很大,殘骸在水流的作用下顯得更加破碎。但我在樹林裡待了太久,為了找鴿子當食物,所以那天潮水阻止了我去沉船。
5 月17 日——我看到一些殘骸碎片被吹到岸上,距離我很遠,大約有兩英里,但我決定看看它們是什麼,發現那是一塊頭部,但對我來說太重了帶走。
5 月24 日-直到今天,我每天都在沉船工作;經過艱苦的勞動,我用烏鴉把一些東西鬆動了很多,以至於第一波潮水把幾個木桶漂了出來,還有兩個海員的箱子;但那天風從岸邊吹來,除了幾塊木頭和一個大桶外,什麼都沒有登陸,裡面還有一些巴西豬肉。但鹹水和沙子已經把它弄壞了。我每天都繼續這項工作,直到 6 月 15 日,除了獲取食物所需的時間,在這部分工作中,我總是指定在潮水上漲時進行,以便在退潮時我可以做好準備。這時,我已經有了足夠的木材、木板和鐵製品,可以建造一艘好船了,如果我知道怎麼做的話。我還多次得到了近一英擔的鉛板。(魯賓遜持續至商船獲取物資,並希望能取得建造一艘船的材料)
6月16日-去海邊,我發現了一隻大烏龜或海龜。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看來這只是我的不幸,不是這個地方有什麼缺陷,也不是稀缺。因為如果我碰巧在島的另一邊,我可能每天都會遇到數百個這樣的人,正如我後來發現的那樣。但也許已經為他們付出了足夠的代價。
6 月17 日——我花了很多時間在煮烏龜上。我在她的三顆蛋裡發現了;那時,她的肉對我來說是我一生中嚐過的最美味和最美味的肉,自從我降落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以來,除了山羊和家禽之外,我沒有吃過任何肉。
6 月18 日——一整天都在下雨,我待在裡面。我想這時候雨感覺很冷,我心裡有些冷;我知道這在那個緯度並不常見。
6 月19 日——病得很重,渾身發抖,就像天氣很冷一樣。
6 月20 日-整晚沒有休息;我的頭劇烈疼痛,發燒。
6 月21 日-病重;我對自己的悲慘處境感到恐懼——生病了卻得不到幫助。自從赫爾遭遇風暴以來,我第一次向上帝祈禱,但幾乎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思緒一片混亂。
6 月22 日-好一點;但在對疾病的可怕擔憂之下。
6 月23 日——又很糟糕;寒冷和顫抖,然後是劇烈的頭痛。
6 月24 日——好多了。
6 月25 日-一場非常猛烈的瘧疾;這場痙攣讓我持續了七個小時。又冷又熱,之後還伴隨微汗。
6 月26 日—更好;沒有食物吃,我拿了槍,卻發現自己非常虛弱。然而,我殺了一隻母山羊,好不容易才把它帶回家,烤了一些,吃了,我很想燉一下,煮點湯,但沒有鍋。
6 月27 日-瘧疾又來得厲害,我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我已經準備好渴死了;但我太虛弱了,沒有力氣站起來,也沒有力氣喝水。再次向神禱告,卻頭暈目眩;當我不在的時候,我就很無知,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我躺著呼喊:「主啊,看我!主啊,可憐我吧!主啊,憐憫我吧!我想我有兩三個小時沒有做任何其他事情;直到昏厥過去,我才睡著,直到深夜才醒來。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精神煥發,但很虛弱,而且非常口渴。但由於住處沒有水,我只好一直躺到早上,然後又睡了。在第二次睡眠中,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我以為我正坐在牆外的地上,地震後暴風雨吹來時我就坐在那裡,我看到一個人從一片巨大的黑雲中下降。他渾身明亮如火焰,我只能忍耐看向他。他的臉色極為可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當他雙腳踩到地面時,我覺得大地都在顫抖,就像之前地震時那樣,空氣中似乎充滿了火焰。他剛落地,就向我走來,手裡拿著長矛或武器,要殺我;當他來到遠處的一塊高地時,他對我說話——或者說我聽到了一個可怕的聲音,無法表達它的恐懼。我所能說的就是我所理解的:“看到這一切並沒有讓你悔改,現在你就該死了;”聽到這句話,我以為他舉起了手中的長矛,想要殺我。
讀過這篇文章的人不會想到我能夠描述我的靈魂在這個可怕的景像中的恐懼。我的意思是,即使這是一個夢,我甚至夢到了那些恐怖。當我醒來並發現這只是一場夢時,我的腦海中留下的印像已經無法形容了。
我曾經有過,唉!沒有神聖的知識。我從父親的良好教導中得到的東西,後來被連續八年的航海邪惡和與像我一樣邪惡和褻瀆到最後程度的人不斷交談而耗盡。我不記得,在那段時間裡,我有過這樣的想法:要麼向上仰望上帝,要麼向內反思自己的道路;我不記得自己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但靈魂的某種愚蠢,既沒有善的慾望,也沒有惡的良知,完全壓倒了我。我是我們普通水手中最冷酷、最不思考、最邪惡的人。沒有絲毫的意識,無論是在危險中敬畏上帝,或是在拯救中感謝上帝。
在講述我的故事中已經過去的事情時,當我添加這一點時,人們會更容易相信這一點,即迄今為止,經歷了各種各樣的苦難降臨在我身上,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是或者說,這是對我的罪——我對父親的叛逆行為——或者我目前犯下的嚴重罪——的公正懲罰,或者說這是對我邪惡生活的一般過程的懲罰。當我在非洲沙漠海岸進行絕望的探險時,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遭遇什麼,或者希望上帝指引我該去哪裡,或者讓我遠離危險。殘忍的野蠻人。但我只是沒有想到上帝或上帝,我的行為就像一個野獸一樣,遵循自然原則,僅受常識的支配,而且事實上,並非如此。當我被葡萄牙船長救出並在海上接走時,他受到了很好的利用,受到了公正、光榮和仁慈的對待,我心中沒有絲毫的感激之情。當我再次在這個島上遭遇海難、毀掉並面臨溺水的危險時,我完全沒有悔恨,或將其視為一種判斷。我只常常對自己說,我是一隻不幸的狗,生來總是悲慘的。(魯賓遜的懺悔)
確實,當我第一次在這裡上岸,發現所有船員都淹死了,而我自己卻倖免於難時,我感到驚訝,有一種狂喜,以及一些靈魂的轉變,如果有上帝的恩典幫助,這種感覺可能會到來達到真正的感恩;但它還是在它開始的地方結束了,只是一種普通的喜悅,或者,我可以說,很高興我還活著,沒有絲毫反思那隻拯救了我、把我挑出來的那隻傑出的仁慈之手。即使是海員們從海難中安全上岸後所擁有的那種普遍的快樂,他們在下一碗賓治酒中全部淹沒,幾乎一結束就忘記了(遺忘是上天最好的禮物,但也可說是致命的);我的餘生都是如此。即使後來我經過深思熟慮,意識到我的處境,我是如何被扔到這個可怕的地方,人類無法觸及,失去了所有解脫的希望,或救贖的希望,當我看到但一想到自己能活下去,不至於挨餓或餓死,我所有的痛苦感就消失了。我開始變得很輕鬆,專心致志於為我的保存和供應而做的工作,並且遠遠沒有因我的處境而受苦,就像來自天上的審判,或者上帝對我的手:這些是我的想法。
正如我的日記中所暗示的那樣,玉米的生長起初對我產生了一些小小的影響,後來開始對我產生了嚴重的影響,只要我認為它有一些神奇的東西;但是,正如我已經指出的那樣,一旦這部分想法被消除,由此產生的所有印像也會消失。即使是地震,雖然其本質上沒有什麼比這更可怕的了,或者更直接地指向了單獨指揮這些事情的無形力量,但最初的恐懼很快就過去了,但它所造成的印像也消失了。我對上帝或祂的審判沒有更多的感覺——更不用說我目前的處境是來自祂的手了——就像我處於生命中最繁榮的狀態一樣。但現在,當我開始生病時,死亡的痛苦悠閒地出現在我面前;當我的精神因嚴重的瘟熱而開始消沉時,我的天性因高燒的猛烈而疲憊不堪。沉睡了這麼久的良心開始甦醒,我開始責備自己過去的生活,在過去的生活中,我顯然因不尋常的邪惡而激怒了上帝的正義,使我遭受了不尋常的打擊,並處理了我的罪。這些想法在我發脾氣的第二天或第三天裡一直困擾著我。在我的良心的暴力、發燒和可怕的責備中,從我嘴裡逼出了一些像是向上帝祈禱的話語,儘管我不能說它們是帶有慾望或希望的祈禱:而是聲音僅僅是恐懼和痛苦。我的思緒一片混亂,心中充滿了強烈的信念,在如此悲慘的情況下死去的恐懼使我的頭腦中充滿了恐懼。在我靈魂的匆忙中,我不知道我的舌頭會表達什麼。但這更像是一種感嘆,例如:「主啊,我是多麼可憐的一個受造物啊!如果我生病了,我一定會因為得不到幫助而死;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然後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在這段時間裡,我父親的好建議浮現在我的腦海裡,不久我就想到了他的預言,我在這個故事的開頭提到過——即。如果我真的採取了這愚蠢的一步,上帝就不會保佑我,而且我以後會有閒暇反思自己是否忽視了他的勸告,而當時可能沒有人可以幫助我康復。 「現在,」我大聲說道,「我親愛的父親的話已經實現了;上帝的公義臨到了我,卻沒有人幫助我或聽見我的聲音。我拒絕接受上帝的聲音,它仁慈地將我置於一種我本可以快樂和輕鬆的生活狀態或狀態;但我拒絕了。但我自己既不會看到它,也不會從父母那裡得知它的祝福。我讓他們為我的愚蠢行為哀悼,現在我卻為我的愚蠢行為的後果而哀悼。我濫用了他們的幫助和幫助,他們本可以讓我在這個世界上得到提升,會讓一切對我來說變得容易;現在我有困難要與之鬥爭,這些困難太大了,連大自然本身都無法支持,沒有援助,沒有幫助,沒有安慰,沒有建議。然後我呼求說:“主啊,請幫助我,因為我在極大的痛苦中。”如果我可以這樣稱呼的話,這是我多年來所做的第一個祈禱。
還是回到我的日記。
6 月28 日-睡了一覺,精神煥發了一些,痙攣完全消失了,我起床了。儘管夢中的恐懼非常強烈,但我認為第二天瘧疾又會復發,現在是我生病時吃點東西來提神和養活自己的時候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一個大方瓶裝滿水,然後把它放在桌上,床邊夠著的地方。為了消除水的寒冷或痛苦,我在水中加入了大約四分之一品脫的朗姆酒,並將它們混合在一起。然後我拿了一塊山羊肉放在炭火上烤,但吃得很少。我四處走動,但很虛弱,而且感到非常悲傷和沈重,因為我感到自己的處境很悲慘,擔心第二天我的瘟疫會捲土重來。晚上,我用三個海龜蛋做了晚飯,我把它們放在灰燼中烤,然後帶殼吃,就像我們所說的那樣,這是我祈求上帝保佑的第一塊肉。在我的一生中。吃完飯後,我試著走路,但發現自己太虛弱了,幾乎拿不了槍,因為我從來不帶槍就出門。於是我走了一小段路,坐在地上,眺望眼前的大海,平靜而平靜。當我坐在這裡時,我想到了這樣的想法:我見過如此多的地球和海洋是什麼?它是從哪裡生產的?而我,以及所有其他野生的和馴服的、人類的和野蠻的生物又是什麼?我們從哪裡來?當然,我們都是由某種秘密力量創造的,他們創造了地球和海洋、空氣和天空。那是誰?那麼很自然地,上帝創造了一切。好吧,但奇怪的是,如果上帝創造了所有這些東西,祂就會引導和管理它們以及與它們有關的一切;因為能夠創造萬物的力量必然有力量來引導和引導它們。如果是這樣,在他偉大的工作循環中,無論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是在他的指定下,任何事情都不會發生。
如果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他就會知道我在這裡,並且處於這種可怕的境地;如果沒有他的安排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那麼他已經安排了這一切發生在我身上。我的想法沒有與這些結論相矛盾,因此我更強烈地意識到,這一切一定是上帝注定要降臨到我身上的。我是在他的指導下陷入這種悲慘境地的,他擁有唯一的權力,不僅對我,而且對世界上發生的一切。緊接著我就想:神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被如此利用?我的良心很快就檢查了我的詢問,就好像我褻瀆了上帝一樣,並認為它像一個聲音對我說話:「可憐蟲!你問你做了什麼嗎?回顧可怕的虛度一生,問問自己還有什麼沒有做過?請問,你為何不久前就被毀滅了?為什麼你沒有淹死在雅茅斯路?當這艘船被薩利號戰艦奪取時,在戰鬥中喪生;被非洲海岸的野獸吞噬;或是淹死在這裡,除了你自己以外,所有船員都死了?你問我做了什麼嗎?我被這些想法驚呆了,就像一個人感到驚訝一樣,無話可說——不,不是回答自己,而是沉思而悲傷地站起來,走回我的隱居處,翻過我的牆,彷彿我正要去睡覺;但我的思緒卻悲傷地被擾亂,我根本沒有睡意。於是我坐在椅子上,點亮了燈,因為天開始黑了。現在,當我擔心自己的瘟熱復發時,我感到非常害怕,我突然想到,巴西人幾乎不吃任何藥物,只吃菸草來治療幾乎所有的瘟熱,而我的一個箱子裡有一捲菸草。 ,已經完全固化,還有一些是綠色的,但還沒有完全固化。(莫非是美洲印第安人的祖先一支?因印第安人有以菸草治病的傳統)
我去了,無疑是上天的指引;因為在這個箱子裡我找到了靈魂和身體的療癒方法。我打開箱子,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菸草;由於我保存的幾本書也放在那裡,我拿出了一本我之前提到過的《聖經》,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閒暇或興趣去翻閱它。我說,我把它拿出來,把它和煙草一起帶到了桌子上。我不知道在我的瘟疫中,菸草有什麼用處,也不知道它是否有益:但我用它做了幾次實驗,好像我下定決心它應該以這種或那種方式發揮作用。我先拿起一片葉子,放在嘴裡咀嚼,確實,一開始我的大腦幾乎被迷住了,煙草又綠又濃,我不太習慣。然後我拿了一些,將其浸泡在朗姆酒中一兩個小時,並決定躺下時服用一劑。最後,我在一鍋煤上燒了一些,並儘可能長時間地用鼻子摀著它的煙霧,既熱又幾乎窒息。在這次手術的間隙,我拿起聖經開始閱讀。但我的頭腦被煙草擾亂得無法忍受,至少在當時是這樣。只是,隨手翻開這本書,我想到的第一句話是:“在患難之日求告我,我必拯救你,你也必榮耀我。”這些話非常切合我的情況,在讀到它們時給我的思想留下了一些印象,儘管不像後來那麼強烈。對於,至於交付,正如我可以說的,這個詞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聲音;這件事對我的理解是如此遙遠、如此不可能,以至於我開始說,就像以色列人被應許吃肉時所做的那樣,“上帝能在曠野擺設筵席嗎?”於是我開始說:“神能親自救我脫離這個地方嗎?”由於很多年都沒有出現任何希望,所以這種想法經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裡。然而,這句話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常常沉思其中。現在天色已晚,正如我所說,煙草使我的頭昏昏欲睡,我想睡覺了。於是我把燈留在山洞裡,免得晚上想吃東西,然後就上床睡覺了。但在我躺下之前,我做了我一生中從未做過的事——跪下來祈求神實現對我的應許,如果我在患難的日子呼求他,他就會拯救我。在我斷斷續續的、不完美的祈禱結束後,我喝下了浸泡過煙草的朗姆酒,朗姆酒的味道太濃了,煙草的味道太濃了,我幾乎喝不下去;但我還是喝了一杯朗姆酒。說完我就上床睡覺了。我發現它猛烈地飛進了我的腦海;但我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再也沒有醒來,直到,從太陽的角度看,第二天一定是下午三點左右了——不,直到這個時候,我部分地認為我接下來一直在睡覺。否則,我不知道如何在一周中的幾天中失去一天,就像我這樣做幾年後出現的那樣;因為如果我因為一次又一次地越過這條線而失去了它,我就失去了不止一天的時間。但我的帳上確實損失了一天,而且我從來不知道是哪一種方式。不管怎樣,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神清氣爽,精神飽滿,心情愉悅。當我起床時,我比前一天更強壯,而且我的胃也更好了,因為我很餓。簡而言之,第二天我就覺得不太舒服,但病情繼續好轉。這是29號。(魯賓遜靠草菸草與蘭姆酒,以及信仰,度過了瘧疾的考驗)
當然,30號是我的好日子,我帶著槍出國了,但不想走太遠。我殺了一兩隻海鳥,例如鵝,把它們帶回家,但不太想吃它們;於是我又吃了一些烏龜蛋,非常好吃。今天晚上,我更新了我認為前一天對我有好處的藥物——浸泡在朗姆酒中的煙草;只是我沒有像以前那樣吃那麼多,也沒有咀嚼任何一片葉子,也沒有把頭放在煙霧上。然而,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一日,我的身體狀況卻沒有如我所希望的那麼好。因為我有點感冒的感覺,但不多。
7月2日-我三種方式續藥;我像開始時一樣給自己服了藥,並且把喝的量增加了一倍。
7 月3 日——我永遠錯過了這場比賽,儘管幾週後我還沒有完全恢復體力。當我如此積蓄力量時,我的思緒非常集中在這節經文上:「我要拯救你」;我心裡一直想著自己不可能獲救,儘管我從來沒有期待過。但當我用這樣的想法勸阻自己時,我突然想到,我太專注於從主要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以至於我忽視了我所得到的解脫,而且我好像被迫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這些——即。難道我沒有從疾病中解脫出來,而且也很奇妙嗎?我注意到了什麼?我盡了自己的職責嗎?神拯救了我,但我沒有榮耀祂──也就是說,我沒有承認並感謝神拯救了我;我怎樣才能期待更大的拯救呢?這讓我心裡很感動;我立刻跪下,大聲感謝上帝讓我的病痊癒了。
7月4日-早上我拿起聖經;從《新約》開始,我開始認真地讀它,並強迫自己每天早晚讀一會兒。不要把自己束縛在章節的數量上,只要我的思想能吸引我就好了。認真從事這項工作後不久,我發現自己的內心更加深深地、真誠地受到了我前世的邪惡的影響。我對夢的印象又甦醒了; 「這一切並沒有使你悔改」這句話認真地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我懇求神讓我悔改,就在那天,天意使我讀到聖經,看到這樣的話:“他被高舉為王子和救主,賜予悔改和赦免。 ”我扔掉了書;我的心和雙手都舉向天空,帶著一種狂喜的喜悅,大聲呼喊:「耶穌,大衛的子孫!耶穌,你高舉君王和救主!給我懺悔吧!這是我第一次能夠真正意義上地說,我一生都在祈禱。現在,我帶著對自己處境的認識和真正的聖經希望觀來禱告,這是建立在上帝話語的鼓勵之上的。從那時起,我可以說,我開始希望上帝能聽到我的聲音。
現在我開始以與我以前做過的不同的方式來解釋上面提到的「呼求我,我就拯救你」這句話;因為那時我對什麼叫做拯救一無所知,除了我從囚禁中被拯救出來之外。因為雖然我確實在這個地方逍遙法外,但這座島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座監獄,而且是在世界上最糟糕的意義上。但現在我學會了從另一個意義上來看待它:現在我帶著如此恐怖的心情回顧我過去的生活,我的罪孽顯得如此可怕,以至於我的靈魂除了從壓垮我所有舒適的罪孽重擔中尋求解脫之外,別無所求。至於我孤獨的生活,那算不了什麼。我根本沒有祈求擺脫它,也沒有想到它。與此相比,一切都不算什麼。我在這裡添加這一部分,是為了向讀到這句話的人暗示,每當他們對事物有真正的認識時,他們就會發現從罪中得釋放比從苦難中得釋放是更大的祝福。
但是,離開這一部分,我回到我的日記。
現在,我的處境開始變得更加悲慘,雖然就我的生活方式而言,但我的思想卻輕鬆多了:透過不斷地閱讀聖經和向上帝祈禱,我的思想被引導到更高性質的事物上,我內心充滿了極大的安慰,而直到現在我對此一無所知。而且,我的健康和體力也恢復了,我激勵自己為自己提供我想要的一切,並盡可能讓自己的生活方式變得規律。
從 7 月 4 日到 14 日,我主要是拿著槍四處走動,一次一點一點,就像一個在生病後正在恢復體力的人一樣;因為很難想像我的地位有多麼低下,我已經淪落到多麼軟弱的地步。我使用的應用程式是全新的,也許以前從未治癒過瘧疾。我也不能推薦任何人透過這個實驗來練習:雖然它確實成功了,但它反而使我變得虛弱;因為有一段時間我的神經和四肢經常抽搐。我也從中特別了解到,雨季出國對我的健康可能是最有害的,尤其是在那些伴隨著暴風雨和颶風的雨季;因為旱季的雨幾乎總是伴隨著這樣的暴風雨,所以我發現雨比九月和十月的雨危險得多。
本章主要敘述自6月18至7月14日左右,魯賓遜得了瘧疾。這期間,魯賓遜虔誠地向上帝懺悔,反省過去的所作所為,以及最後如何以巴西原住民的方式—菸草治病來治療瘧疾而康復的過程。讀到此,方知魯賓遜是個很虔誠的基督徒,本書的宗教相關內容亦著墨不上,這是過去讀的兒童版絶對不會提及的,至於菸草治病的過程,真是讀原著才會有的發現。